2011年10月24日 星期一

關於 Freud 的 névrose actuelle 的感想-1

1. 如果要說 hypocondrie 是 actuelle,那只能是那是對身體變化的 actuelle 反應(這也是病人自己的 conviction:我是因為身體不好,才焦慮的)如同maladie somatique(任何人生病了,都會 focus 在生病的器官之上) 一樣,那個焦慮裡沒有 primary process 處理過的替代、象徵(如其實是 castration anxiety 的 transformation),所以沒有分析的可能。那所謂的“現在”,是對“現下”身體變化的反應。
(這也讓人想到焦慮的第二理論,ego 對 danger 發出 signal,而慮病就是在 autoconservation 層次上的 signal;也就可以解釋了為何到最晚期,Freud 還是堅持慮病是 névrose actuelle)
(這一整個理論建構的確自有其邏輯,自成一個系統)
(對此 théorisation 可以提出的批評是:1. Freud 始終沒有解釋“為何”器官發生了變化;他或許可以不需要解釋器官“如何”發生了變化 — 那可以 attribute 說是生理學的範圍,但“為何”發生了變化,則是必須解釋的;這也就是可以分析的入口。2. actuelle 的 model 當中,還有“不經過 psychic elaboration,libido 直接 transform 成 anxiety ”的意義在。這或許足以解釋如 panic attack 之類的 névrose d'angoisse,但忽略了慮病性焦慮當中psychic anxiety的成份;日後的作者,如 Pierre Fédida,將會描述 le psychique 如何在變化的器官之上,再加上一道變化的手續。)

2. 正常的慮病態度(for ex. 失去器官的害怕 when a real danger is present),涉及的是自戀原慾對身體的挹注(身體以及功能),一個正常運作(完美無缺)的身體,(在身體功能以及身體完整性的領域,正常,意味著完美)  ,如同生病的人的 egoisme,裡面有 libido 的 modification,但沒有 symbolisme,所以 inanalysable。(在大部分的時候,並沒有 symbolisme 在運作,知道一隻手臂或許是 pénis 的替代物,並不會讓人就不在意沒了手臂。)所以是 névrose actuell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