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4月18日 星期三

L’hypocondrie ou la mentalisation de l’impossible

(關於慮病,只要讀懂 Pierre Fédida,一切全通。太驚人了!!)
不要再說 somatisation,慮病所要表達恰好相反!某個人真的已經完全不顧他自己的病痛、自顧自沈淪在病痛裡,跟某個人一直抱怨一直抱怨講個不停,我們都說他在 somatise !
精神生命的法則,裡頭其實有衝突的; psychosomatique 把衝突的解決放到 organisation somatique 中。歇斯底里〔還保留著聯想與象徵的複雜性〕,在驅力的身體表現中得以成形〔的那些東西/慾望...〕,其聯想與象徵的複雜性,仍被保留著。但慮病的人努力在進行著某種 mentalisation,而他mentalize 的對象,是他從親密信任〔的關係〕那裡移除出來的一些祕密的證據,最後弄到看起來一切都變得不確定。
慮病如同一種representations
    所以這種 souffrance 到底是什麼呢?找不到位置的 souffrance、也看起來好像不是真的感覺到的 souffrance,把整個人都弄到有問題起來,但是又一定聚焦於身體的某個特定的地點?如果說慮病是自戀內折內轉(invagination)集中在一個地理位置上,難道不是因為驅力的遊戲在這裡迷失成一種模糊的痛楚,在行動與意念之間、自戀與關係之間有著不確定的平衡,在物質與精神之間有著難以決定的重疊?
    如果需要選擇身體疼痛或者精神疼痛,來決定慮病應該擺在哪裡,但是 Gillibert 說,疼痛永遠都是精神的。 的確,最 physique 的 souffrance,意念都會跑到那裡去,不過通常充其量就是固定住無法忍受的無能感。因為,更一般的說,驅力深處那些被稱為不熟悉的 somato-psychique,如果要把它們定位到盲目與足夠的行動所在(意指慮病器官吧),那個分離出“代表外面的”與“侵襲到身體的” 的空間〔在這兩者之間的空間〕,在這些距離中,維持著承諾、失望、危險。在享樂-不悅的漸層帶上,必須靠 意念 來處理感覺仍在身體裡的,而在身體裡,行動是被停格的、被轉化成 affect,也因此從來不是單獨的。
如果在這種驅力的統一性當中,意念的意義就是要推進行動(représentation - but),那麼疼痛在此會與不悅區隔開來,因為它的“不可能性” impossiblité。明確的說,身體疼痛,墜入一個被取消的空間,身體與物體(objet)同時創傷性地發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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