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1月25日 星期五

Broden 與 Myers(1981)報的個案,印證 Fédida 的說法

女人跟德國情人分手之後,發展出慮病症狀。症狀點後來發現跟她的幻想被虐點符合
從小被嫌棄,爸爸跟哥哥都極其沙文。
她青春期的自慰幻想是被納粹在集中營裡虐待(他們是猶太人)。這其實就是一種亂倫幻想的變形。(爸爸與哥哥 represented by 集中營的守衛)而她與德國情人長達十年的關係裡,也都需要這個幻想來達到高潮。
治療中的兩個夢,顯示出身體症狀與這個幻想的關連。在她自己的聯想中,她做了這個comment:在夢中與在幻想中的這些納粹就等於她的身體症狀,這些症狀就是在打她、折磨她。另一點很 convainquant 的是,身體症狀在這些material 被 working through 之後,就消失了。
(其中一個症狀,頭漲,如同 penis 漲,當抱怨頭漲時,彷彿就再說,看,我也有penis)

這一切讓人想到,在失去情人之後,彷彿身體是 conflict 搬演的最後舞台。所有從童年到成人的性生活,在真實世界不能搬演時,1) retrait 到幻想。2) retrait 到身體。but in this case,幻想能力或許也隨著 love object 一起失去(不能可再繼續維持這個受虐幻想了,情人已經不在了)。也因此,用身體保存了 love object。(一個無意識的選擇)(如果不能用 identification 來保存客體,就只能用這個方式了)
(所以也許在此的關鍵是:identification au niveau psychique 為什麼不能發生。是什麼 barrer 了 la voie vers l'identification psychique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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